鹽燒柴貓

【代陣】後知後覺(下)

※是代陣,真的是代陣,我很確定是代陣(重要的話要說3次)
※井陣自已月來了後就被踢出了三人組好心塞,四人組有什麼不好編劇你告訴我QAQ
※鹿代你再只顧著黑影井陣就要被梅塔魯拐回家當他永遠的對手去了(並不
※人物歸原著,OOC歸我
※各位私設
※寫著我就開始自我放飛了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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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一個朋友是在沒有記憶以先他已經在你身旁嗎?

鹿代和井陣就是這個情況。

對方早已滲透在自己生活中,只要有一方不同了,另一方的生活也不可能維持原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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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班上有人吵了架課堂還是一樣要上的。

和前幾天一樣,井陣坐了在人群的角落,而他身邊坐著梅塔魯,兩人偶爾還會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起來。

這本來很正常…如果不是人群前方總有人煩躁地把目光向著他們投過去。不難猜到那個人是誰,畢竟井陣和鹿代吵架早就不是秘密了。

“喂鹿代你別老是向後看。”這是今天博人第三次對鹿代說這句說話“我就不懂你想找他為什麼不去和他坐?”

又一次被井陣迴避了視線的鹿代收回目光嘆氣“你以為我沒有試過嗎。”言之以外已經失敗了。

事實上這是他第一次發現當井陣有心做起一件事真的可以很徹底。

上下課就算攔得住他最後也留不住他;課堂中就算有小組練習他也總是已經和別人組好隊;就連下課後去他家中找他也總是找不到人。

鹿代不只一次有想過直接拉著井陣先道歉然後問他到底在生什麼氣,但他絕對想像到對方微笑著說自己沒有生氣的反應。

“一會兒分小組你去找他一組不就行了嗎?”博人建議道。

“他絕對已經找了梅塔魯一組。”以博人的話來說鹿代說這句時簡直像個怨婦一樣,不知道還以為他的女人被梅塔魯搶了。

“但我聽我的家人說豬鹿蝶不是一直也是一個團隊的,不在一起練習你們的父母不會不高興嗎?”面對博人和鹿代瞪大的眼睛,巳月的眼睛彎成半月,他很樂意接受從博人和鹿代而來的讚賞。

當然,博人的令他更高興。

結果之後分小組時鹿代先以半打薯片為代價得到了蝶蝶的配合,再以豬鹿蝶為由把井陣從梅塔魯身邊撈回來。

這天的練習是小組戰略和合作,三人為一組要想出一個戰略把紅色漆彈打在來助教的上忍身上,這不是一個容易的練習,因為只要他們有其中一個人中漆彈他們三人也會被評為不合格。

對此鹿代的計劃是蝶蝶先用部份倍化術把人引到樹林的附近,井陣以超兽伪画掩護,鹿代自己也會分個分身出來做做樣子本體即在小樹林等著用影子束縛術,最後由井陣以心轉身後把漆彈打到對方身上。

“最後由我來?”井陣沒由來的問了一句,鹿代抬頭和站著的他對上了眼。

他沒把視線挪開,鹿代突發奇想。

“事實上由蝶蝶來也一樣可以,你已經用影子束縛術束縛住他了。”井陣繼續說,他直視著鹿代的眼睛,就好像要證明什麼似的。

“事實上不太行,我的查克拉大概不夠維持影子束縛術,蝶蝶過來很有機會被對方反殺。”按著大腿站起來,鹿代分析地說“反而你用心轉身我比較安心。”

他有點動容,鹿代敏感地發現,他覺得自己馬上要捉到重點了,那個他一直被他忽略了的重點。

吞嚥,鹿代小心地補上了一句“只有你可以,井陣。”

那一瞬間,鹿代從井陣的表情知道他找到了。

原來是這個。

 

那天放學鹿代終於結束了他的失敗史成功約到井陣一起去吃新開的章魚燒店,天知道井陣答應時同期的小伙伴都想要為鹿代歡呼起來。

“好吃嗎?”看著井陣咬了一口章魚燒後不自覺上揚的嘴角,鹿代確定他能約成功有五成原因絕對是因為選對了地方。

“這家店開那天就想和你來了,結果拖到現在了。”鹿代的話成功吸引了井陣的注意“味道果然很不錯,這家章魚燒店。”

“你不是來過了嗎?”井陣有點困擾,前幾天他有聽到博人說放學一起來這家店吃,但鹿代的反應怎麼看也像第一次來“前幾天和博人他們一起。”他補充道。

鹿代挑眉“啊,那次我沒去。”他又咬了一口章魚燒“因為是章魚燒店所以本來想找你一起來的,但那天去你家找你時你卻和佐井叔叔出去練習了。”

“其實你大可以和博人還有巳月他們去吃。”井陣露出了笑容,事實上他自知不問下去大概會比較好,難道真的要別人開口說其實你也不太重要之類嗎?

在他心目中鹿代是從出生已經相識的好友,也是豬鹿蝶的另一位男孩子,就算同是朋友鹿代也是特別的一位,這一點毫無疑問。

可惜的是對鹿代來說他大概只是朋友圈中的其中一位,他自知自己不特別。

“但你不想和他們一起來吧。”對於鹿代的回話井陣感覺有點錯愕,至少他沒有想過是這個答案。

鹿代繼續把話接下去“我是想和你來吃,要是你不來了就沒有意思吧。”

“但和他們一起更快樂不是嗎?”依然是微笑著,但弧度早已沒有剛剛的大。

他在動搖,鹿代更確信自己想的是對的。

他嘆了口氣,把最後一粒章魚燒放到對方的碟子上“並沒有什麼和誰在一起更快樂。你們每個對我來說都不同。博人老是做出很多麻煩的事,但和他一起總不會悶;巳月的人雖然可靠但又有點脫線,總括來說也是個不錯的人;蝶蝶也是豬鹿蝶一員,雖然沒什麼幹勁又是女生,但每次找吃的她一定能介紹最好的。”他頓了頓“但他們沒有一個會每天去找我上學,也沒有誰我能完全放心把事情交給他,更沒有誰只要我需要幫忙他們隨時也能奉陪還不用事先交流也有默契。”

說著他也有點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髮“啊,就是說…就算身份和他們重覆了也沒關系,你不會被他們取代的,博人不行,巳月也不行。”他頓了頓“你是井陣,少了你就是少了,不會因為巳月或誰的出現在補上了。”

井陣的笑容已經完全塌了,他沒有回應鹿代,他木訥地把最後一粒章魚燒放入口中。

暖烘烘的。

話輕易就被鹿代說開了,而且還完全說出了問題的核心。奇怪的是明明被發現了自己這自卑的想法,但他一點也不覺得不安,反而有種鬆了一口氣的感覺。

大概…他早就想被發現了吧。

“明天,再一起上學吧。”鹿代試探地說“我去接你?”

待了好幾秒,井陣才輕輕搖頭。

“還是由我來接你吧。”

 

話說那天以後梅塔魯每次想來找井陣總是說不夠三句就會被打斷,更別提和井陣組隊,不過這也是後話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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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一個朋友是在沒有記憶以先他已經在你身旁嗎?

鹿代和井陣就是這個情況。

他們身邊不只有對方一個,但他們身邊如果少了對方就不可能維持原狀。

因為他並不是可以被取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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